冈比_冈比亚
好久不见了,今天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下关于“冈比”的话题。如果你对这个领域还不太了解,那么这篇文章就是为你准备的,让我们一起来学习一下吧。
1.珍妮·古道尔的动物与人同等重要
2.你的能力真的是在平均水平之上吗
3.梦幻之星4食人树怎么打
珍妮·古道尔的动物与人同等重要
年幼时,在善良的母亲影响下,她就开始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动物。她刚满周岁时,伦敦动物园首次降生了一只小猩猩,母亲给她买了一个蓬松玩具黑猩猩,取名“朱比里”(Jubilee),以示庆祝。有一次,花园里的几只蚯蚓被她捡到床上,和她一起睡觉。母亲并没有斥责她的古怪与疯狂,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小动物放回它们自己的家。等她又长大了一些,母亲买来《泰山》(Tarzan)和《怪医杜利德》(Dr. Dolittle)这些书给她读,让她更加热爱大自然,也知道了原来人与动物可以平等交流。
她家养了条狗叫Rusty,是她的玩伴,“第一个教会我动物也有人格和喜怒哀乐”,珍妮·古道尔说。平素,她喜欢在外婆家伯恩茅斯的乡间游走,观察筑巢的小鸟、把卵囊背着走的蜘蛛、在树木间追逐嬉戏的松鼠,就这样,安静而充实地度过了风华少年时代。
由于家境清贫,负担不起高昂的学费,珍妮·古道尔高中毕业即走向社会,到伦敦接受秘书培训。这段经历,使她拥有了处理繁杂事务的耐心与能力,也为后来她成为路易斯·利基的秘书打下了基础。
那是1957年,这个没有学术背景且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姑娘,凭借一腔热忱只身来到肯尼亚,找到国家博物馆馆长、古人类学家路易斯·利基,“只是想和他谈一谈动物”。利基非常欣赏她,延请她担任秘书,协助自己研究自然与生物。
1960年,珍妮·古道尔在利基的支持下来到坦噶尼喀湖畔的冈比河自然保护区开展黑猩猩研究。刚开始时,工作异常艰难。“黑猩猩是一种非常害羞的动物,每次见到我都会迅速闪开。它们会瞥一眼我这个来到它们地盘的‘白猿’然后消失踪迹。”她说,“我总是垂头丧气地回到营地,担心经费用完,更害怕会令利基失望。但是每次我还是带着决心重新回去。”
1964年古道尔嫁给了荷兰野生动物摄影师雨果·范·勒维(Baron Hugo van Lawick),成为Baroness Jane van Lawick-Goodall。三年后,这对夫妇有了一个儿子。
1973年与雨果·范·勒维离婚。因为身为摄影师的丈夫需要到处奔走,而她却不能放弃研究。后来,她和坦桑尼亚国家公园园长德瑞克·布莱森(DerekBryceson)结婚,夫妻俩都酷爱大自然,生活过得十分逍遥幸福。布莱森却在五年后因癌症辞世,当时一度让她悲痛欲绝。
为求得黑猩猩们的认同,珍妮力求保持和它们一致的生活习性:她在林中露宿;吃黑猩猩吃的果子;甚至像黑猩猩一样爬树,在林间行动。整整15个月过去了,黑猩猩们终于对她习以为常。她甚至把自己想象成一只母猩猩,模仿黑猩猩的叫声和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靠近猩群,并最终赢得了它们的信任。
在黑猩猩研究方面,珍妮·古道尔取得了许多惊人的发现。例如,她发现黑猩猩能够选择和加工工具,用来从蚁巢中捕捉蚂蚁,这一发现打破了长久以来“只有人类才会制造工具”的观点。她还发现,黑猩猩能够表达与人类比较相近的情感,例如幽默、愤怒、伤心及恐惧。
1965年,因为对黑猩猩的出色研究,她获得了英国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然而,伴随着漫长的研究生涯的,还有漫长的孤独生活。在她刚刚踏入丛林的时候,母亲亲自前往,陪她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月。几年后,她与为她拍摄影片的摄影师结婚,但婚姻仅仅维持了8年,
珍妮·古道尔为人称道的,不仅仅是她的研究成果,还有她对动物保护和环保事业坚持不懈的努力和付出。
1986年,芝加哥科学院举办了“了解猩猩”研讨会。当珍妮·古道尔乘坐飞机经过冈比国家公园上空时,她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自己熟悉的冈比国家公园依旧郁郁葱葱,但公园周围黄沙飞舞,所有的树都被伐光。“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还是一直待在冈比研究黑猩猩,非但不能保护它们,反而会让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少。”她说,“我可以为拯救森林和黑猩猩牺牲自己,可是如果我们的下一代无法胜任这个工作,那么我们的努力都毫无用处。”
1991年,珍妮·古道尔启动了“根与芽”环境教育项目,通过这个平台,让更多的学生和社区成员投入到关心环境、关爱动物和关怀社区的行动中来。目“根与芽”已经成为全球最具影响的面向青少年的环境教育项目之一。
许多青少年问她,该如何去保护动物,该如何改变世界?她回答:“去做吧,做出改变,改变自己,影响自己的父母。如果我们都能一起努力,将理念传播给更多的人,世界就会变得更好一点。这就是让我一直坚持下去的原因,想想看,即使你只是做出微乎其微的改变,又怎么能停下来呢?”
LADY:能否介绍一两只您为之命名的、与您关系亲近的黑猩猩?
珍妮·古道尔:所有我遇到过的黑猩猩都是我非常珍爱的。如果非要让我选择一个,我想我会选灰胡子大卫(David Greybeard)。它是我刚到坦桑尼亚时候遇到的,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新手,所有的黑猩猩都会在我靠近它们时跑掉。它是最初那几只让我意识到它们会制造、使用工具且吃肉的黑猩猩之一,那是当时我在科学界的一个重要发现。这些特点是之前被认为只有人类所拥有的。
LADY:通过观察黑猩猩之间的交流方式,您觉得它们的交流方式对于人类来说是否有启发呢?
珍妮·古道尔:通过对黑猩猩的研习,我发现它们与人类并无特别大的差异。跟人类一样,黑猩猩有非常独特的品行和习性,它们通过声音来沟通,除此还有非语言类交际方式,例如手势示吻,握手及相互拥抱等。它们之间合作非常高效,在捕猎中同样适用。它们能够表达与人类比较相近的情感,例如幽默、愤怒、伤心及恐惧。这些交流上的相似性能够进一步挖掘我们的相互关联性。不仅是黑猩猩与人类之间的相似性,还有与其他物种之间的。承认人类并非是唯一物种可以表达自己情感,是一种谦逊的态度。
LADY:为了研究黑猩猩,您在非洲度过了38年的野外生涯,失去了很多常人本该有的快乐。现在回想起来,您后悔吗?
珍妮·古道尔:我承认那时(身处非洲)的确错过了很多事情。但是能够实现去非洲的梦想,能够沉浸于对黑猩猩生活的研究,这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我得到了我母亲的支持,利基博士的帮助,以及很多人的鼓励。我学到了关于黑猩猩的知识,关于人类及我们身处环境的认识。
“我不需要利用死去的动物做食物”
LADY:作为一名动物保护主义者,您对于“素食主义”怎么看?
珍妮·古道尔:作为一个素食主义同胞,我认为这是一种值得称赞的行为,且对人的健康有益。当我在写《希望的收获》(Harvest for Hope)一书的时候,我学到了很多关于肉对人身体的作用,比起肉食来,人的身体更适应素食。同样在我们的社会里,肉类加工工业是当今气候变化的一个重要诱因。动物生存所食用的激素和抗生素大大地影响着人类的健康。
因为我长年在外旅行, 吃纯素对我来说比较艰难,但是自从吃素之后我感到精力更充沛。
LADY:假如您身在野外,处于极端饥饿的状态,身边只有一只死去的黑猩猩,您会选择吃掉它吗?
珍妮·古道尔:我知道也希望这个场景不会发生。在野外可以找到许多可食用的植物、果实。在研究黑猩猩的时候,我注意到它们寻找食物、处理坚果、使用工具钓蚂蚁的许多方法。只要当时的环境是真实的,我不需要利用死去的动物做食物。
LADY:不知您是否知道,每年夏天,中国广西玉林市会有个“狗肉节”,在中国有很大的争议。有人说狗是人类的朋友,不能食用;也有人说如果这些狗不是宠物狗,而是像牛、羊、猪一样只供肉用,食用起来就不值得谴责。对此您怎么看?
珍妮·古道尔:我从中国根与芽的同事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很高兴在中国大家开始讨论动物福利的问题,并且用行动带来改变。
我妈妈经常跟我说,如果别人不同意你的观点,你要去倾听别人的意见;如果忽视别人的意见,不与别人对话,很多事情就不会有结果。
同时,希望人们理解对话不是无休止的争辩甚至暴力行为,我相信合作和协商更有助于解决问题。改变人的行为和态度需要时间,这就是教育十分重要的原因。根与芽环境教育项目在中国已经开展了20年,从2004年起,根与芽北京办公室开始了动物福利教育项目,我们与英国皇家防止虐待动物协会RSPCA合作培训了300多人次的教师,成千上万名学生听到了动物福利的课程。
LADY:在中国,有些动物保护主义者非常积极。有时,当他们提前得知有运送狗去宰杀的车辆行经某个路段,会去半路拦截(有时甚至是在高速公路上)。如果当您得知这种事情发生,会去救助吗?会采用什么样的救助方式?
珍妮·古道尔:我认为更好的选择是联系政府部门,就像之前说到的,如果处理得当,别人应该会去倾听你的说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类、动物、环境相处和谐的未来需要法治的支持,也需要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关爱。
LADY:您对于“朋友”是怎样定义的呢?您认为人和动物之间会存在“友谊”吗?
珍妮·古道尔: 我认为随着更多人养宠物,照顾它们,把它们当做家庭成员的一部分,人与动物之间的纽带关系变得越来越强。但是这种友爱应是对所有动物都平等的,无论是对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大的或小的。我认为所有动物都应受到重视,无论是最小的昆虫还是最大的哺乳动物,它们都是我们生态系统中的一分子。如果亚马逊河的一个小昆虫灭绝了,不会有很多人知晓或关注。但是或许那种昆虫是某类生物或鸟的猎物,它们也会因此而灭亡;而这种鸟或许在散播一些不同植物的种子方面起关键作用,这样一来,随着这种鸟的消失此类植物也会无法继续繁衍,如此类推。昆虫对于农业很关键,它们是传粉的媒介且防止害虫。因此人类需要意识到自身与地球上生物之间各种微妙的关系。
“我对未来非常乐观”
LADY:相比于野生动物,现代人似乎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不自由,您觉得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珍妮·古道尔:随着人类不停的探索和发展,尤其在技术领域,在很多方面的积极作用都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我们也慢慢地对这些先进的技术产生更多的依赖,人们花更多时间在电脑上。随着人类进步,我们变得过于受刺激,在生活中制造更多的压力,以至于忘记真正重要的一些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嫉妒动物,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面临那么多的问题。
LADY:“根与芽”(Roots&Shoots)这个组织在中国已经成立20年了。您对于它在中国的发展寄予怎样的希望?怎样能够参与到这项活动中来呢?
珍妮·古道尔:1994年,中国第一个根与芽小组在北京京西学校建立。我相信根与芽项目在青少年环保教育和发展社区积极影响力方面做得很好。我认为儿童可以激发改变,成为有激情的领导者,且能够以他们为中国环境、野生生物及社区做出的贡献而自豪。我希望中国能更加珍惜环境,意识到不要以牺牲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的方法为代价来发展经济。
LADY:您认为人类的文明是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实现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的境界呢?
珍妮·古道尔:我终年在外奔走就是想为人类传达这样的信息。我认为人类社会需要认识到哪些事情是真正重要的,意识到他们的一些选择会对环境和动物造成的影响。诸如你吃什么、你如何旅行、你的穿戴。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相互连通的,我们生存在一个脆弱、但恢复能力很强的自然环境里,但是人类的很多行为都是作用于那些不可持续发展的资源之上。
LADY:您已经80岁了,依然在为公益、为动物保护而奔波。是什么力量让您一直坚持到现在?
珍妮·古道尔:自从离开冈比国家公园,我一直都在旅行。最初是战争、污染和野生动物世界被破坏,促使我开始这趟旅程。但不是这些原因使我持续下去。1991年第一个“根与芽”小组在坦桑尼亚成立。当时有12个学生找我讨论环境问题,想知道有什么他们可以做的。这些人中的一个后来为坦桑尼亚环境署工作,另一个成为了坦桑尼亚根与芽办公室的总干事。从他们和其他许多年轻人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和热情,这些希望将会创造一个绿色的未来。这也是我希望大家支持和关心根与芽环境教育项目的原因,你们的支持可以帮助我们教育和鼓励更多年轻人,带来更大的改变。
LADY:对于人类的环境与未来的发展,您是否持乐观的态度?
珍妮·古道尔:非常乐观!对于同样支持这一事业的活动家和科学家,他们的进步和坚韧不懈我感到非常惊喜。如同此刻,当人们告诉我他们如何深受我工作的影响,告诉我他们所做出的努力,尤其是听到孩子们讲的故事,我总是感怀至深。最初成立根与芽,我相信儿童能够创造积极改变,对于阻力表现出无畏,我也看到全世界很多根与芽小组都是这样做的。从我开始研究黑猩猩,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非常确信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人类和自然可以和睦相处。现在,我们通过大的或小的选择做出改变,如果我们能够在生活中自觉留下最小的生态足迹,如果我们按需购买并且在购买时能够考虑人与动物、环境的和谐共生,我们能够改变世界。
你的能力真的是在平均水平之上吗
关于动物的情感问题,科学界始终存在很大争议。不过,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动物的确具有诸如幸福、悲伤、愤怒,甚至爱和困窘等高级情感。乔伊斯·普尔是肯尼亚大象研究项目的负责人,自20多年前开始研究这种庞然大物以来,她见过发生在大象之间的许许多多的奇异行为,而让她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它们之间的“问候礼”——当同一个家庭或组织中的成员久别重逢后产生的那种热烈而欢快的情绪。
有一次,她看到50多头大象重逢在一起,它们欢快地高声鸣叫,疯狂地拍打耳朵,相互绕着转圈,所有成员一起发出巨大的隆隆声和吼叫声……她相信这些大象正沉浸在极度兴奋的情绪中,它们发出的隆隆声和吼叫声表达了这样一层意思:“喂!伙计,遇见你真是太高兴了!”
灵长类动物学家简·戈达尔也曾见过生活在坦桑尼亚冈比国家动物园里的黑猩猩一起分享快乐的情景,但最让她感动的还是她亲眼目睹的一只50岁高龄的雌黑猩猩死后引发的悲痛情绪。这只雌黑猩猩的8岁大的儿子整整一天都守候在母亲毫无生气的尸体旁,偶尔去拉拉母亲的手,然后就呜呜地哭泣。在以后的几周里,它变得萎靡不振,不吃不喝,最后离开了群体。在母亲死后三周半,这只曾经健康活泼的小黑猩猩也死了。戈达尔认为它显然是死于悲伤过度。
像普尔和戈达尔这样的生物学家一直致力于研究动物的行为特征,他们坚信大象、黑猩猩和其他一些动物具有诸如幸福、悲伤、愤怒,甚至爱和困窘等高级情感。当然,也有许多科学家并不认同这种观点。怀疑者认为将人类品质归结到非人类动物身上是非常不科学的。他们认为,许多动物有时的确会表现出恐惧之类的“初级情感”,
但这些“初级情感”属于动物的本能,是动物天生具有的,比如一只从未见过猫的实验鼠在嗅到猫的气味时仍然会被吓瘫。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生物学家马克·贝克奥夫在过去30年里一直都在研究野生丛林狼、狐狸和其他犬科动物。他认为,对于人来说,虽然我们无法证明某人是处在幸福还是悲伤之中,但我们可以通过身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推断出此人此时的感觉。同样,通过观察诸如身体姿态、面部表情、瞳孔大小和声音特点等线索,我们也应该能分辨出动物正在经历何种感情变化。比如,当你怀抱着的一只宠物猫咪正从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声时,或者当你的宠物狗摇着尾巴、蹦跳着扑向你时,你一定知道它们此时正处在一种兴奋情绪中。
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生物学家伯尔尼·沃希格一直将生活在阿根廷沿岸的露脊鲸作为研究对象。一天,他看见一群雄鲸正追着一头雌鲸求爱,而这头挑剔的雌鲸经过精挑细选,最终选出了它的“意中人”。两头鲸鱼在交配后,并排着在海面上嬉戏,用鳍状肢相互触摸对方,然后翻滚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拥抱在一起一样。最后,当两头鲸鱼缓缓游开时,它们仍不时地用身体触摸对方,还步调一致地同时潜入和浮出水面。
自然学家霍普·赖登通过长期观察发现,草原狼夫妻经常相互拥抱在一起,并会做一些优美、温柔的动作相互致意,比如摇尾巴和舔对方的脸。有时两只狼会一唱一和地嚎叫,叫完后就进行交配。交配后,雌狼常常会用脚掌拍雄狼的脑袋,还舔它的脸。最后,它们会缠绕在一起睡觉。这看上去非常像人类的浪漫爱情。赖登认为,无论是人类之间的爱情,还是动物之间的爱情,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
当然,也有动物学家认为动物的这些行为并不表示真正的“爱“,它们只不过是单纯地按照基因指令行事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如何解释下面的事实呢?
动物行为学家肯拉德·勒伦兹曾描述过一只雄鹅的丧偶之痛。一天晚上,一只名叫苏珊娜·伊丽莎白的雌鹅被狐狸咬死了,它的伴侣一直静静地站在其残体旁,似乎不忍离去。在以后的几天里,这只雄鹅一直佝偻着身子,脑袋无力地下垂着,眼睛变得模糊不清,显得无精打采。由于没有心情抵御其他雄鹅发起的攻击,它在鹅群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直到一年后,它才从这种悲痛情绪中渐渐恢复过来,重新找了一只雌鹅作伴侣。
许多科学家都曾报道过动物之间的这种怜爱之情,尤其是当它们失去配偶、父母、子女或亲密伙伴时。比如,当一头雌海狮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虎鲸吃掉时,常常会凄凉地悲号不已。
就像戈达尔在冈比国家动物园看到的那只黑猩猩一样,大型猿类、猴子,甚或狗熊、驼鹿、羚羊和鸟类等常常站在死亡家庭成员的尸体旁守夜,有时它们自己会因悲伤过度而患病甚至死亡。除了类人猿,大象是情感最为丰富、复杂的动物之一。
普尔和其他科学家曾记录过许多大象默默地站在死亡的同伴旁为其默哀的事例。它们偶尔伸出鼻子轻轻碰触一下同伴早已僵硬的尸体,有时还用鼻子将其长牙和骨骼卷起来,带出很远一段距离,然后用泥土或树叶遮盖起来。普尔经常说,“大象针对死亡的行为让我毫不怀疑它们的确正处在深深的悲痛之中,这说明它们对死亡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实际上,现在已有过硬的证据支持动物情感说。神经学家发现,人类和其他动物的大脑在许多关键部位上存在很多相似性。截至目前,就所有已研究过的物种来看,包括我们人类,情感似乎都来源于脑组织的长期进化过程,尤其是位于脑中心的杏仁状扁桃体结构。老鼠实验证明,刺激扁桃体结构的一个部位总能引发老鼠强烈的恐惧情绪。如果老鼠的扁桃体受到损伤,那么它就既不会对危险做出正常的行为反应,如吓瘫和逃避行为,也不会产生与恐惧有关的生理变化,如血压升高和心跳加速。脑成像研究显示,与老鼠一样,人类在经历恐惧时,其扁桃体同样也会活跃起来,而这部分脑组织受到损伤的人则不会产生恐惧感。
对大脑中的化学物质的研究也为动物情感说提供了佐证。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盖茨堡学院的神经学家斯蒂芬·希威发现,当老鼠在一起玩耍时,其大脑组织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而在人体中,这是一种与兴奋和激情有关的化学物质。在实验中,他将老鼠放到特制的树脂玻璃盒中,让它们尽情玩耍。他发现老鼠们显得非常活跃,不断地发出“吱、吱”声,在盒中兴奋地来回踱步。但是,当他让这些老鼠吃下一种可阻断多巴胺分泌的药物后,它们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还有科学家发现了与性活动和母性依恋有关的化学物质。美国马里兰大学神经学家休·卡特一直都在研究一种叫做草原田鼠的啮齿类动物,这种动物是为数不多的一夫一妻制哺乳动物。他发现,通常需要一天时间挑选配偶的草原田鼠在接受催产素注射后将这一时间缩短到一小时左右,而且往往是与见到的第一只雄鼠一见钟情。但是,在给雌鼠注射阻断荷尔蒙分泌的药物后,无论给它多长时间,它都对雄鼠不理不睬。卡特认为,催产素触发了草原田鼠的恋爱行为,使它们看上去非常像“陷入爱河中的恋人”。
毫无疑问,尽管动物情感研究存在诸多困难,不过,现在已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动物具有情感”的观点。
梦幻之星4食人树怎么打
在心理学上有一个有趣的乌冈比湖效应,说的是绝大部分的人认为自己的能力高于平均水平。与乌比冈湖效应相类似的另一种效应为“杜宁-克鲁格效应”,即“越差越牛逼,越强越谦虚”的现象.
这种现象在我们生活中到处存在,比如大部分司机都认为自己的开车水平好于平均水平,大部分学生都认为自己不是班级拖后腿的人,大部分人都认为自己的生活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当大部分人都这么去想的时候,谁去扮演"落后"的角色。其实这种现象的根源是我们的认知力偏差,我们的视野更多的关注别人不好的地方,更多的关注自己好的地方。
从小我们一开始上学,都是以60分为及格线。在我们心里就渐渐形成了只要不低于60分我们的成绩还不算落后,因为总有人会考三四十分,甚至还经常会有个位数的成绩出现,所以每次考试如果能考个七八十分,不说沾沾自喜就起码是到了可以向父母交差的程度了。上了大学,每一次考试基本上都在七八十分上下,如果哪次能突破个八十分心里就会微微一笑认为自己终于不是拖后腿的人。几天之后,教务下发成绩单,最后一栏是全队平均成绩,痛苦的发现,自己真的极少有哪门学科能超过平均成绩的。
不经意间听见一个家长在抱怨自己的孩子成绩太差跟不上别人,原来是他家孩子在期末考试里数学才考了90分,而孩子们平均成绩是93分。在感叹孩子学业压力的同时也更明白,以四六的比例去划分是不可能区分开落后与优秀的。
四六不行那就二八。二八定律实在是一个伟大的定律,它是1897年,意大利经济学者帕累托研究英国人的财富和收益模式时提出来的:社会上20%的人占有80%的社会财富。如今,100多年过去后,这个二八定律不仅在财富分配上依然适用,在其他各个领域都普遍适用。比如在团队管理中爱犯错误的是20%那部分人,在股市中赔钱的是80%的人,丛林法则中你能跑赢80%的人就能生存下来,在我们一天时间管理中能高效利用的也是20%的时间。
二八定律比较能反应我们是否处在落后的位置。100个人里你只要能排在前20名的位置就算是优秀的人。然而我总是提心吊胆地认为,在二八原则中仍然存在着二八原则,即在前20人的队伍中,仍然是20%的人占有80%的资源。这样的话就是4%的人占有96%的资源。如果继续往下推你会得到,1%的人占有99%的资源。这是一个可怕的结论,更为可怕的是,这已经成为现实。
你看一下富润富豪排行榜的人物,哪一个不是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你看BAT三家公司拥有的资源,又岂是几百几千个小公司可以匹敌的。你看得到平台上的老师,通过更新公众号收获的财富甚至是一所普通学校所有教师工资总和。现在的世界就是1%的人掌握着99%的资源和财富,哪怕你就是做到了行业第二,也避免不了成为别人猎物的命运,看一下去年有多少个收购案就可以知道。
这就是这个世界现在的规则——二八原则,二八原则的二八原则,二八原则的二八原则的二八原则。想要不被这个世界淘汰,就首先成为第一个20%的人。方法只有一个,往正确的方向做持续的努力。不要小看这持续的力量,当你决定开始改变了,你就已经超过50%的人,你再做持续的努力,你的个人价值增长了,收入一定会跟着水涨船高。
1、要消灭食人树就需要冈比阿斯大寺院的圣火,在通灵馆触发剧情后就去大寺院。
2、触发圣火被盗的剧情之后就需要去天空之城打败拉辛。
3、夺回圣火然后直接走到食人树那边,食人树会自动消失。
好了,今天关于“冈比”的话题就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讲解对“冈比”有更全面、深入的了解,并且能够在今后的生活中更好地运用所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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